南梁一梦

“大事化小,小事化沒”

·不定期删文·

[FA]恶魔

*ooc!ooc!ooc!


*ymgg!ymgg!ymgg!


*有引用+私设


*写的很烂,很粗糙,真的没眼看


Summary:再一次见到蝴蝶,想的已不是拥有,而是毁灭。


Albert喜欢蝴蝶,从小如此。


扑棱着自己的那一对翅膀,像风中飞舞的落花,那么柔软,蝴蝶在阳光中穿行,彩蝶固然美丽,如彩虹绚烂。


阳光透过了半透明的翅膀,却变得薄弱,朦朦胧胧。蝴蝶的双翅下印出了一片隐形,不浅不深。


他伸高了手臂,想要触到那只蝴蝶,可惜未果。蝴蝶属于了他的姐姐,Emma.


血与汗水的混合物将头发粘的一缕一绺,失去了往日的整净,混合物又顺着发丝滴落,偶尔会在发梢处徘徊数次。额前刘海的头发的血滴不慎滴入眼睛,立马感到一阵酸痛,大脑对眼睛的本能保护使得猛地闭上眼睛。只敢死死闭住,不敢睁开。


头晕,耳鸣,无力,以及刺耳的嘲笑。作呕感一阵又一阵无力的向上滚动,却生生的卡在了喉咙,生理反应使他把它咽了回去。喉咙里立刻涌起一片酸痛。如烧如灼。


眼前的景色晃晃荡荡,好像在荡秋千啊。Albert突然想做秋千了,但这不是个时候。


刺耳的笑声在他耳边放肆的摩擦,如挠玻璃一般。头破血流并没有给他所谓的疼痛,唯有恐惧与陌生。


为了捉蝴蝶,他搞了个面目疮烂,而他额上本就有一道丑陋的胎记。


额头靠上半边脸都烂了个差不多,他有时都觉得自己好像童话中的恶魔。


没关系,他如此安慰自己,你一定会拥有一只真正属于你自己的蝴蝶的。


他可以等,等那只蝴蝶飞到他身边。


母亲知道他毁容后依旧冷漠,哥哥姐姐也依旧把他当怪人。


后来,他和Samuel、Emma的关系有所缓和。


从嘲弄到恐惧。


Mary则是从漠淡但恐惧。


蝴蝶在他身边飞着,却绝不靠近他。


看来第一只蝴蝶不属于他,属于他的母亲,哥哥和姐姐。


他爱上了面具,不是想用面具去遮挡自己脸上的丑陋,而是因为陌生与未知会给予人更多的恐惧。


创造的神秘,有如夜间的黑暗――是伟大的。而知识的幻影瘸不过如晨间之雾。


后来Emma有了孩子,说是花粉授孕,生下了一个男孩,叫作Frank. 


Frank没有父亲,因此很缠他和Samuel.


Albert不喜欢和Frank在一起,因为他很厌烦孩童的喧闹。


他的那种生活或枯坐冥想,或钻研寻求或敷衍应酬,比起Frank的天真,健全活跃的生命来,明明是变态的,变态的,扭曲的。


看着Frank在和那只愚蠢的玩具熊玩乐,有些不耐烦,眼神没有目标的四处飘荡,但却终定落在一棵树上。


树依旧是那棵树,只不过上面的蜂巢换成了秋千。


他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阳光。


“走吧,舅舅带你去荡秋千”Albert笑着。


只是有些狰狞可怕。


像水,升温时,化作水蒸气,融合在半空;时间如火,炙热的一瞬间,便消失得无影无踪;似光,刺眼的一刹,黯淡无魂。 


这是时间,也是实验时产生的化学反应。


他随意的拨转了几个试管,Rose则在他傍边静静的看着。Rose比一边小孩成熟,可能是受自己性格的印象。但她不像自己那么扭曲与变态,她只是漠淡。


Rose可以说是他和Ida的女儿,一想到这他的心情开始变的有些愉悦。


Ida是他的第二只蝴蝶,但这只蝴蝶并未在他身边徘徊太久,只是轻轻的从他眼前佛面而过。


蝴蝶错开了自己,再次飞向了Samuel. Ida头披洁白的婚纱,自己却面带诡异的面具。

蝴蝶,从未飞来,Albert也早已不想等待,他选择了把蝴蝶刺死。


家族交响乐的四壁枪响,树上的蜂巢终成吊锁。


Emma寻子无索,终日憔悴,最后上吊自杀。Samuel和Ida被他刺杀,Mary则因受惊而亡。


负罪,痛苦,后悔?他没有。


只有无限的扭曲快感和变态的乐趣。


玫瑰的身边缺少不了蝴蝶,但蝴蝶或早已被他冷淡放置,更或已被他推入井底,不见天日。


Rose把Frank救了出来,有点意外,却又在意料之中。


黑棋白子,成王败寇。


Frank看着棋盘上的棋子在无声的厮杀,魔鬼和他必有一场血迹遍横的厮杀。


他扼住了恶魔的喉咙,恶魔却正笑着,笑的癫狂,笑的可怕。


像他在四面徒壁深不见底的井里看到的一样。


Frank掐着恶魔脖子的手抖得可怕,他恨自己用不上力。


恶魔仍旧在笑,愈发的狰狞扭曲。


Frank眼里一片混沌,他开始看不懂他的舅舅了。


不,他从来没有懂过。


没有人能理解Albert,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。


没有人说的出Albert的心为什么那样猖狂地扭曲着。可能是为了它那不曾要求,不曾知道,不曾记得的小小的需求。


一只蝴蝶。


Frank想开口说些什么,可话还未说出,便早已堵在嘴里毫无头绪,仿佛他已变作了一个哑巴千言万语,却不知从何说起,喉结滚动吞咽下一个又一个符号,最后只从嗓子里卡出了一句“你明明可以不用这样的。”


我可以给你蝴蝶。


恶魔愣住了,却又笑了,嘴唇哆嗦着,“来吧,动手吧。”


蝴蝶被我刺死了,我不想要蝴蝶了。


“你是恶魔。”


瓶中的恶魔,你到底想要什么。


恶魔在一直他心底喧笑着,第一个世纪的时候,我私下想道:‘谁要是在这一百年里解救我,我会报答他,用我的能力使他终身荣华富贵。’可是一百年过去了,没有人来救我;第二个世纪,我说道:‘谁要是在这个世纪解救了我,我会用我的能力,替他开发地下的宝藏。’可仍然没有人来救我;第三个世纪,我想:‘谁要是在这个世纪解救我,我会报答他,满足他的三个愿望。’如此,整整过了四百年,始终没有人来救我。这时候我非常生气,发誓道:‘谁要是在这个时候来解救我,我要杀死他。’”――一千零一夜


鲜血从他手心间淅沥而出,手心间的回沟纹路卡住了些丝。不多,但足够明显。


他取出了恶魔的大脑,而鲜血依旧在渲染。


Rose站在门外,他看向那个红头发的女孩。


苍白的脸上依旧是一脸漠淡,毫无表情。但下巴上挂着的一两滴液体,晶莹剔透。


“你哭了。”


“你也是。”


他连忙抹了把脸。


“我们来跳支舞吧。”*


他再次见到Rose时,是1935。


Rose问他,想Albert吗。


“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梦见他。”


只是在梦里,只能在梦里。


树根紧紧绞着他的脖子,无力的窒息感一阵又一阵,像海浪拍打在悬崖岸边上。


呼吸愈发愈的急促,肺想要摄取更多的氧气,却又被紧紧的扼住了喉咙,挽住了通道。


肺里存留的空气越来越少,昏眩感和不真实感越来越浓厚,直到陷入无尽的黑暗。


他突然有些好笑的想到恶魔死时是不是和他感同身受。


这个问题他不想再去思考了,他没有时间去思考了,也没有必要去了――他马上要见到恶魔了。


意识已经混蛋了,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,一切都那么陌生与不真实。


他感觉他在死后又再次见到了恶魔。



恶魔仍像他记忆中的一样。


Frank问恶魔,你想要什么。


魔鬼沉默了,半响后才回答


――我想要一只蝴蝶。




*Frank和Rose跳最后一支舞是在1933,因文章进行原因更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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